宜昌百里荒山楂树之地 山楂树之恋拍摄地

2023-12-19 08:48:01 来源:天气频道

在湖北宜昌有一个爱情的朝圣地,这个地方的名字就叫做百里荒,大家其实很多人都是看张艺谋的电影估计才知道这个地方。是的,这个地方就是张艺谋的山楂树之恋的拍摄地。还记得静秋跟老三的那棵相知相爱的山楂树吗?那棵树就在宜昌的百里荒,一起了解一下。

宜昌百里荒山楂树之地 山楂树之恋拍摄地

1000米海拔的百里荒村上,白雪覆了山头,屋顶,树顶,寂静得如同世外桃源。

生活在百里荒的闫胜大和老伴丁兰英结婚62年了,用平淡相守演绎着属于他们的爱情故事。

自驾线路

宜昌市区—云集隧道—宜昌开发区发展大道—夷陵区黄花镇—分乡镇—百里荒村—百里荒旅游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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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昌城东北,夷陵区与远安、当阳交界处,有一片平均海拔在1000至1200米的高山高原,面积达4万多亩,宋代文宗欧阳修曾在此留下“荒烟几家聚,瘦野一刀田”的名句,这就是因拍电影《山楂树之恋》而蜚声海内外的百里荒。由于《山楂树之恋》的热播,以山楂树为地标的百里荒也成了爱情的朝圣地。

在78岁的丁兰英印象中,她和丈夫闫胜大结婚62年了,两人到宜昌的次数屈指可数。“就是瞧病的时候,去一下。”

其实,百里荒与宜昌隔得并不远,翻过夷陵区姜家湾,就可以遥见它魁梧的身影,山顶覆着耀眼的白,那是还来不及融化的雪。碧澄的蓝天,白云洁净,离山头那么近那么近,似乎站在山顶上,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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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树之恋》热播百里荒被当作情侣们的爱情朝圣地,那棵让静秋和老三结缘的山楂树,也变身成了爱情树。

我们驱车从宜昌出发,寻访冬日里的百里荒。山脚下,早春的阳光如顽皮的孩子,使出浑身解数晒得人面色红润。而汽车一驶入靠近百里荒的盘山公路,我们就感受到气温骤然下降,浑身凉飕飕的。

沿着盘山公路转过两圈,我们在阴坡与美丽的白雪邂逅了—那只是一小堆一小堆的积雪,覆在树叶上,或是与荒草团簇在一起,矮矮的不起眼。越往上走,阴坡的积雪越多。不一会儿,就看到对面阳坡上的梯田上也积着雪,欧阳修笔下的“瘦野一刀田”变成了“瘦野一刀雪”了。

1000米海拔的百里荒村上,白雪覆盖山头,屋顶,树顶,寂静得如同世外桃源,山里还在过年,山风冷冽,刮在脸上如刀锋,薄薄的疼。

“因为海拔高的原因,这里一年四季气温都比城里低8摄氏度。”百里荒村村委书记闫训平介绍,这个差异在夏季尤其显示出它的好,城区热浪灼人的时候,百里荒凉风习习,在连天的碧草中滑翔、跑马、滑草、看蓝天,如坠人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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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爱上谁了,你就知道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他宁可死,也不会对你出尔反尔的”,《山楂树之恋》中煽情的台词被勒石成碑,曾令无数来到百里荒的情侣们心为之悸动。

但实际上,生活在百里荒的人们,没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的纠结,却用另一种方式演绎着属于他们的爱情故事。我们寻访的闫胜大与丁兰英,就可以算作是其中一对。结婚62年,两人是同村人中最模范的夫妻,“从来就没见他们红过脸”。

百里荒村5组,海拔1000米。闫胜大的家就那样寂静地窝在半山腰,两间低矮的土夯屋倚着三间泛旧的红砖房,已是20多年了。

“我那时候才16岁,知道些什么呢?”谈起青春时光的爱情,78岁的丁兰英老人脸上泛起少女般羞怯的红晕,“我们住在同一个村,爸爸去世的早,我的妈希望我找个离家近一点的小伙组建家庭,可以帮家里做点活儿,就瞄准年龄相当的他了。”

屋前的空地上白雪皑皑。62年的光阴消融在她静谧的笑容里,化作一句简单的“挺好”,皱纹纵横的脸上刻满霜刀雪剑,也刻满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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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看来因稀少而美的雪景,在闫胜大一家人的眼中却很平常。“往年山里从11月开始下雪,一直到来年的2月,一年有4个月都有雪。”

“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我们算是自由恋爱。”82岁的闫胜大老人眯着眼,坐在老伴身边嘴角绷着笑。

在儿子闫训财的记忆中,父亲和母亲和睦相处,几乎从没听父母吵过嘴,“他们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时时刻刻都牵挂着彼此,爸爸出门到镇上,不到天黑就要往回赶,怕我妈一个人在家。因为我妈有高血压,他一辈子都没有出门打过工。”

“家里还喂了一头猪,走不开。”闫胜大自潮地说,他最近一次去镇上是在去年腊月二十一,买苞谷种,他形容不喜欢下山的原因,山里生活也清净,空气自然,什么都可以自给自足。

吃的水是村里安装的自来水,其实山后也有清泉,从这里沿小路走两三里,可以寻到柴火。“年轻的时候用肩挑,一次可以砍百来斤。现在老了就扎成小捆,用背篓背,一次也可以背个二三十斤。”

两人说,他们到分乡镇都很少。“去一趟镇上,要坐半个小时的车,得花4元钱,山里挣钱不容易。孩子们有自己的难处,我们能自己动手的时候就自己动手。”

两位老人育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除了儿子闫训财住在旁边,有一个女儿外嫁,还有一个女儿住在山下的村里。闫训财平时在屋旁的煤矿上打零工,挖煤装车,煤矿年前停工了,现在下雪也还没有开工,闫的手上也有煤灰色。

我们谈话的时候,丁兰英满目慈爱地看着一边坐着的孙子,这个25岁的小伙子中专毕业后,在浙江一个模具厂打工,衣饰打扮得很时尚,亮皮羽绒服与陈旧的墙壁、黑黑的灶房、屋顶上密集的腊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代表着百里荒新一代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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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爱情

爱情的喧嚣中,眼睛和耳朵并不重要,心的感知才最贴近爱情的实质。

当相亲节目不断爆出惊世之论,当贫贱夫妻百事哀成为常识,我们在距离宜昌只有不到两个小时车程的百里荒发现了爱情的另一种模样:它住在昏暗低矮的黄土房里,靠从贫瘠的苞谷地里汲取养分,它没有山盟海誓,却轻易击穿60载岁月,它最大限度地让渡享乐,把守候彼此践行在每一天。

“山里人挣钱难,所以不常出门”,“她在家里,我得赶紧赶回去”,“有啥好吵架的,他种田我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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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把各人的事做好就行了”,这就是他们最朴素的逻辑。他们也许不懂何为爱情,但却在没有世俗纷争的山村里,将爱情过成了一种绵长的味道。

寻爱百里荒,也让我的心里受到一次洗涤。